婚姻的失败不能满足她最深的性想,露西最后遇一个年轻性感的男人,再次开启她自己内心被深藏欲望,缠绵贪欲他们彼此在里面释放,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当作情不自禁的结合。
利用以上的技巧,诗人把自己的倦怠、忧郁、悲哀,借助一首诗的实体而进行了形象化。诗人的实体和诗的实体此时已叠合在一起不能分离,诗的存在便是诗人的存在。换言之,只有诗才是诗人的现实。在没有过去与未来的现实中全力呼唤的女人是诗人青春的印证,但她在茔地般阴湿的、粘糊糊的现实中甚至连虚像也不是,因为她只是一个亡灵。一切都在长眠之中,有的只是“虚无”,但人不可能永远长驻于虚无中。诗人在下一阶段上必须选择:要么是过去,要么是未来,这正是他的宿命。即使他家庭破裂,丧失了现实,但他却还拥有诗歌这一最高的现实。